招贤令发布了三个月,很多中等人才陆陆续续的来到辽东。王烈、邴原、郭嘉担任面试官。量才使用,给这些人才们都安排了官职和事物。充实了辽东三郡的基层。
但是来辽东的高级人才并不多,确切说只来了二个人:荀悦、程昱。
在荀悦见过公孙度之后,公孙康带着郭嘉和戏志才设宴招待他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公孙康打趣荀悦说:“上次我到颍川,向仲豫寻求对于异族的策略,仲豫说是要广施仁义道德。现在我对异族的政策是:要么归顺,同化于汉族;要么杀掉。仲豫是否很失望喃?”
荀悦不慌不忙的微笑说:“广施仁义道德,目的是感化异族,让异族认可汉人,也是为了同化异族。公孙将军的手段虽然激烈些,但效果更直接。二者殊途同归。何况我听说公孙公子拜蔡伯喈为师,伯喈给公子起了个字号为仁德。这说明英雄所见略同呀。”
公孙康反而被荀悦打趣了,并不生气,还笑着说:“仲豫的口才当真了得,我敬你一杯。”
郭嘉和戏志才和荀悦都是颍川人士,也都是老相识了,双方开始叙旧。郭嘉和戏志才询问颍川的变化,亲朋好友的现状,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。
酒喝到恬处,戏志才装醉问道:“仲豫公来辽东,是荀家的意思喃?还是仲豫公自己的意思?”
荀悦很淡然,说:“是谁的意思有什么区别喃?每个世家里面都有不同的声音,我的政治主张是反对土地兼并,这一点是和辽东的政策非常吻合吧。”
公孙康、郭嘉和戏志才都听懂了他的意思:世家虽然分散投资,不同的诸侯麾下都派了人手辅助;但也要看各人的意愿,起码要志同道合才好。所以公孙康他们是多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战友。
明白了这一点,公孙康态度就郑重起来,他举杯说道:“仲豫来到辽东,我们如虎添翼。饮胜!”
按照公孙康的建议,公孙度任命荀悦主管辽东的律法与教化。算是人尽其才。
程昱(yù),字仲德,兖州东郡东阿(今山东东阿)人。程昱的到来让公孙康很意外,因为程昱是曹操的好基友,在曹操最困难的时候,还帮曹操背负了吃人肉的黑锅。
想想在192年,刘岱被青州黄巾军杀害后,曹操兵临兖州(治昌邑,今菏泽巨野县东南),辟召程昱,程昱才出任曹操的寿张县令。
而现在是191年,程昱和曹操并没有见面,公孙康也就释然了。
程昱是人才吗?当然是!而且是大才!
现在的程昱已经很有名气了,在黄巾起事时,程昱率吏民守住了东阿县。这个故事是这样的:
在黄巾起事时,东阿县县丞王度起而应之,更烧掉县中的仓库。县令逾城逃走,吏民负老携幼向东逃到渠丘山。此时尚在故乡的程昱命人去侦视王度,发现王度等人得空城不能固守,于是出城西五六里外止屯。
程昱于是向县中大户薛房等人说:“如今王度等得到城郭也不能屯居,其势可以测知。他不过想趁机虏掠财物,并没有坚甲利兵以盈攻守之志。我们为何不相继回城守之?而且城高郭厚,又多谷米,如今若果还城找寻县令,共同坚守,王度必不能久待下去,那时向他攻击,王度便可破了。”
薛房等以为然,吏民却不肯相从,程昱只得无奈地说:“愚民不可共计大事。”于是密遣数骑在东山上高举旗幡,令薛房等人望见,然后大呼:“贼兵已经攻至!”便下山取城,吏民见势便跟随同去,终于找到县令,一共守城。后来王度等人来攻城,不能攻破,正欲退走。此时程昱率吏民开城门追击,王度败走。东阿由此得全。
从这个故事可见:程昱有胆有谋,能断大事。
公孙康和程昱见面,相谈甚欢。二人都是智勇刚戾之士,视人命如草芥之辈。从这种意义上说:公孙康、曹操和程昱都是一类人,那种“一将功成万骨枯”也不在乎的人。
公孙康真诚的对程昱说:“仲德你是个大才,可以为我出谋献策、征战四方。”
程昱下拜,道:“固所愿而,敢不从命。”
于是公孙康也任命程昱为军师祭酒,地位和郭嘉、戏志才相同。
细细思量公孙康手下的人才,除太史慈、赵云外,其余都是历史上曹操手下的人才。为什么公孙康挖的都是原应该归属于曹操的人才喃?是因为地理的原因。
现在人才归于很多诸侯,经过一番番征战搏杀后,群雄泯灭,三国鼎立,为曹操、刘备和孙权,活下来的人才都属于这三方。
其中孙权手下都是江东、江南附近的人才,公孙康在辽东,鞭长莫及;同理,刘备手下都是荆州、川蜀人士,公孙康也够不着。
因为这个时代,交通极为不发达,所以公孙康能够网罗的,愿意投奔公孙康的,只有北方的人才了。即使太史慈、赵云也是北方人士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