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作快,欧比旺!”在将手中的青色光剑轮了一个圈,斩断了面前的机器人后,魁刚·金大声喝道。
“知道了!”已经走到看守飞行员面前的欧比旺大喝一声,挥动自己蓝色的光剑同样将面前的两个机器人斩成两截。
然而,当他继续想要干掉其他几架已经拿起武器的机器人时,它们却被无形之地举到了空中,飞快扭成了麻花。
“所有驾驶员,立即上飞机!”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即在魁刚·金的身后响起,原本被机器人看守着坐在地上的驾驶员们,当即跳了起来,飞快奔向各自的飞机。
而就在他说话的同时,那些过来支援的机器人,依然不停的被举到空中扭成麻花。
“真是惊人的实力,但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丝原力的涌动?”欧比旺来到自己师父身边惊讶的说道。
“不用那么吃惊,我的徒弟,宇宙中的能人异士从来没有少过。”魁刚·金这么说道,但眉头微微皱起。
从见面到现在,一身简单打扮的纳布女王阿米达拉就在他身边寸步不离,无论他到哪里做什么,都没有离开过,这很奇怪。
不过更奇怪的是同样紧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,居然和阿米达拉长得一模一样,如果不是年龄小了点,完全就是同一个人,难道……是克隆人?
“上飞船!”在所有机器人都被解决之后,那个男人这么叫道,看了两位绝地武士一眼,抓着阿米达拉带着那个小姑娘,率先上了飞船。
“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面对想要说话的徒弟,魁刚·金如此说道。
就算那家伙有什么问题,而且实力强大,但有一位绝地武士大师和一个绝地武士学徒在飞船上,难道还制服不了他?
等魁刚·金和欧比旺上去后,飞船随即启动,直奔外太空而去。虽然外层空间布满了贸易联盟的飞船,但在付出了三只维修机器人的代价后,基本上有惊无险的闯了过去。
“多亏了这个精巧的机器人,女王陛下,它拯救了飞船,也拯救了大家。”在飞船的会客厅里,黑人侍卫长正将一台小巧的维修机器人介绍给坐在椅子上阿米达拉,不过眼睛紧紧盯着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,似乎随时会冲上去。
“很好,我要奖赏它,它的号码是……”阿米达拉微笑着问道。
“R2-D2,一般来说,只会是它。”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冷冷的说道。
黑人侍卫长愣了下,低下头去看了看,脸色变得有些怪异:“是R2-D2,陛下。”
在场所有人都不由看向那个男子。
“它可是主角。”男子继续冷哼道。
“张……”他旁边那个长得和女王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拉了拉他的衣角。
此时,魁刚·金轻咳了一下:“女王陛下,我希望能和你单独谈谈,关于目的地的事情。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在这里说吗?”阿米达拉不动神色的问。
“她只能呆在我的身边,哪里都不能去。”男子毫不客气的打断道,伸手掐住了阿米达拉的脖子,“那位侍卫长应该告诉过你,魁刚,我要保证能够在必须的时候第一时间杀了她。”
“听着,陌生人,我不知道你是谁,但我想提醒你,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……”欧比旺当即叫了出来,但还没说完就被魁刚·金按住了。
“冷静,欧比旺,”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,“我可以知道原因吗,阁下?”
“我没兴趣跟你们解释,总之,阿米达拉必须在我身边,”男子冷冷的说道,“当然,你们可以仗着自己是绝地武士,想办法用原力放倒我,我也愁找不到借口杀了她。”
魁刚·金再次皱起眉头,他完全不清楚这个张用的是什么样的力量,只能确定和原力无关,而且他的外貌在共和国里也不多见,是科尔西人?还是埃里森人?
“张,别这样好吗?”男子旁边的小姑娘再次拉了拉他的衣角,用哀求的语气说道。
张转过脑袋来看了她几秒钟,然后点了点头:“好吧。”
他随即看向侍卫长:“将桌子升起来,我给你们看样东西,很有趣的东西。”
接着他又看向阿米达拉:“叫你那个替身侍女莎贝一起来。”
阿米达拉没有多话,随即转头去靠墙站的侍女叫了声,其中一个走了过来。然后,张从口袋拿出一个方形的盒子,几步走到升起的桌前,将其放在上面打开并操作起来。
“谢谢你,玛蒂尔达。”这个时候才略微松了口气的女王,对依然呆在自己身边,有着同样面孔的小姑娘低声说道。
“不用感谢我,我并不喜欢你,阿米达拉,”小姑娘郁郁的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,有些沮丧,“我只是……如果不是我任性,我们不会陷入到这种困境……我只是想看看……看看演过我的那个女演员……的其他角色……早知道这样就去别的电影,就算出了问题也不会这么麻烦。”
面对一脸莫名其妙的阿米达拉,她再叹了口气:“你看了他给你看的东西就会明白的。”
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,玛蒂尔达咬住了嘴唇,几天前……她记不得是多久了,时间在这里毫无意义,但是感觉上并不是很长。
总之,不久之前,她还是住在纽约曼哈顿下城区意大利街的小姑娘,有个愚蠢的毒贩父亲,不知所谓的**继母,肥猪一般的姐姐,以及……乖巧可爱的弟弟。
如果一切照旧的话,她很快会迎来悲惨的人生——大概是这样,她没有看那部电影,来自内心的抵触让她不想去看。
但是她遇到了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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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听好了,从现在开始,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,不许乱跑!如果你胆敢再惹出什么麻烦,我就给你好看!”略显阴暗的走廊里,靠楼梯里面点的某个住户门外,留着络腮胡茬的矮胖男人,正对一个小姑娘大声的训斥道。
那是个很清秀的小姑娘,大约十二三岁,留着波波头,穿着白色网格外套,里面是件条纹毛衣,还有画着漫画的贴腿裤。脖子上则带着一个项圈,前端挂着带笑脸的太阳,颇有些嬉皮士的风格,但又很可爱。
她始终低着头,没有出声,直到矮胖男人再次吼道:“重复一次,我叫你再重复一次,玛蒂尔达!”
“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,不许乱跑,不许惹麻烦。”她用平淡的语气回答道,显然,这样的训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你最好记得。”矮胖男人哼了一声,返身进了房间,然后重重关上了门。
少女终于将脑袋抬了起来,表情淡漠,却遮掩不住眼中的愤怒与孤独。眼角处有一大块红肿和乌青,如果是在别的地方,长岛又或者曼哈顿上城区,儿童局的人都早就上门了,但在这里,她只能默默的忍受。
看看阴暗如自己心情的走廊,玛蒂尔达慢慢走到了和电梯相对的楼梯前,这里的光线稍微好一点。她抓着扶手往楼梯下面看去,一圈又一圈,就如同漩涡,让人挣扎不出来。
轻轻叹了口气,她在地板上坐了下来,双腿从扶手的栏杆缝隙里伸了出去,悬在空中慢慢来回摆动起来。
电梯门在身后被打开了,少女回头瞟了一眼,出来的是两个男人,一个很普通,留着寸板头,高高壮壮,另一个有些干瘦,表情阴鸷又有些神经质。
她知道他们是谁,她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,果然,两个人来到她家的门口,咚咚咚的敲了起来,似乎有些不耐烦。
那两个家伙是来找麻烦的,少女知道前几天,自己那个混蛋父亲似乎做过什么事。但她很快将脑袋扭了回来,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?如果可以,她希望自己从未出生在那个家庭。
深深的吸了口气,听那两个人进去之后,她偷偷摸摸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和一盒火柴,将烟放在嘴里后,她开始划起火柴来。
然而,才划了一根,旁边就伸出一只手来,将她嘴角叼住的烟拿走。
玛蒂尔达先是一惊,但看清楚后随即变成了愤怒,可愤怒了不到两秒随即又变成了不解。
站在旁边是一个亚裔男人,约莫二十多岁,头发乱糟糟的,穿着棕色的风衣,高高竖立的衣领遮住了那张有些苍白的脸。
他一只手捏着从她那里拿走的烟,另一只手伸她面前摊开,掌心里放着一只棒棒糖,就那么默不作声的杵在那里。
少女愣愣的看着他,半晌都没说出话来,她看了他多久,他就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。
最终,玛蒂尔达默默拿过了棒棒糖,亚裔男人也同样默默收回手,转身继续往楼上走去,自始至终两人都没开口说一句话。
感受着舌尖传来的一丝丝甜意,因为家里烦躁的心绪总算有所缓解,回想那个亚裔男人,少女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。
这不是她首次和他产生交集,这个亚裔男人就住在上面一层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来的,出去的时候偶尔会碰到。
他似乎没有工作,玛蒂尔达下楼出去买东西的时候,经常看到他坐街边的长椅上或者公寓的台阶上发呆,而且第一次下去他是这样,第二次下去还是这样,姿势几乎没有变过。